窗外寒风凛冽,宫灯映照下的树影刻映在红墙之上,慢慢爬上窗棂,潜入室内,在红色的嫁衣上摇曳着。
宫女关上被风吹开的窗户,悄声退下。原本热闹的宫殿瞬间冷寂下来,仅剩下身穿红色嫁衣、手持却扇遮住面庞的女子,独自坐在婚床之上。
烛火簌簌跳动,隔着层层迭迭的纱帐,在她如玉般滑腻的脸庞上,投下虚虚实实的光影,好似美人坐云端。
待到进入皇宫,已是天色将黑未黑之际。入宫后尚来不及歇息,便由宫中嬷嬷领着去往浴池,洗去一路上的风霜。再换上来时的婚服,由宫女们伺候着描眉画眼,直到亥时方才结束。
宫女们退下时顺便也将乌雅和初夏带走,只留下萧泠泠一人,等着皇帝到来。
萧泠泠低着头,端坐在绣着鸳鸯相交、花枝相缠的锦被上,心中很是紧张。虽说是第二次洞房了,但如无意外的话,按照时间推算,此次成婚的对象应该是一个年过花甲的老男人。
上辈子虽说婚姻坎坷,但至少丈夫长相自己是欢喜的。年轻斯文,不似寻常草原男子那般粗野。因此,在婚姻的初期,她也曾愿意为了丈夫这俊秀的长相忍受孤独寂寥的塞外生活。
如今第二次和亲,却要嫁给一个老者,而且还是间接导致自己上辈子郁郁而终的凶手。
命运可真会开玩笑。
这样也好。萧泠泠心中惆怅念道,至少这次不会再像前世一样,因为样貌而傻傻呼呼的心动了吧。
只是身上这套婚袍,和头上戴着的凤冠,确是前世自己出嫁时所穿戴的头面。萧泠泠想不明白,为什么如今身为草原公主,却要穿着旧时他国之物,若是传出去,北辽皇帝也不怕别人嘲他一句小气。
“吱——”的一声,宫门被推开。
萧泠泠从思绪中抽回,循声望去。隔着团扇和层层的纱帐,只能看出来人大致的身形,看不清相貌。
只见来人穿着红色的婚服,身姿挺拔修长,肩膀宽阔,步履稳健,走起路来不疾不徐,倒一点也不似萧泠泠印象中年过半百的老者应有的神态。
萧泠泠不禁讶异。原以为会是一个步履蹒跚的老翁,如今看来,倒像是一位壮年男子。
莫非,如今的大周,已经改朝换代了么?也是,十二年过去了,什么事情都有可能发生。只是不知道如今皇位上的是哪一位皇子?
那男子愈走愈近,随着“嗒嗒”的脚步声越来愈清晰,萧泠泠心跳地越来越快,不知怎的,竟越来越慌乱,似乎有一种不太好的预感。
透过团扇,能感觉到对方撩开层层纱帐,沉稳地向她走来。直到来人的衣摆进入萧泠泠垂下的视线内,对方方才顿住。
一股灼热又凛冽的眼神,穿透薄薄的扇面,看得萧泠泠头皮发麻,只能低下头,抓着扇柄的手愈发用力,身子也随着慌乱的心抖动起来 。
倒比前世洞房时更紧张一些。
男子上下打量着床上那个瘦小的身影,看着她像一只受惊的兔子一样慌乱的低着头。虽然隔着扇面,但依旧挡不住那张清秀柔美的容颜。
只听见男子嗤笑一声,拽开遮住女子面容的却扇,用虎口掐住女子的下颚,带着薄茧的手指感受着掌中如玉般滑嫩的触感,向上用力抬起女子的脸,居高临下的打量着。
“抬起头,看着朕!”
男子的声音冷峻有力,声如洪钟,带着天然的威严,一股极强的压迫感压的萧泠泠有些喘不上气。
她只能被迫仰头,双颊被大手掐地变了形,秀气的脸被挤作一团。双眸抬起,却在看见面前之人的时候怔住。
来人身穿大红的婚服,宽袍大袖上用金线绣着一只栩栩如生的巨龙,更衬的他姿容庄重。见他身躯伟岸,挺拔如松 ,面如冠玉,两道浓黑有力的剑眉下,星目漆黑明亮。薄唇微抿,神色严肃,浑身散发着高高在上的威仪。
虽说面前这人仪表堂堂,生的相貌非凡,比前世那个猥琐的皇帝不知好了多少倍。可是这张脸,却是自己再熟悉不过的了。
这分明是前世与自己一同长大的堂弟!
皇帝眯着眼睛,眼色幽微地打量着面前的女子。只见烛影红裳中,女子身量纤细。昏黄的烛光下,肤光似玉,双颊晕红,秀眉弯似柳叶,双眸恰似烟中山水,泛起清浅水雾,隔着盈盈眼波,朦朦胧胧地望着自己。
凝视着掌中人的眉眼,萧佑棠本人也不禁恍惚,想起很多年前,那人也曾用这样水波盈盈的眼神看过自己。
早在当初看见探子从北辽进献的画像时,他才知晓这世上还有与她如此相像之人。
如今的北辽式微,早已不再是当年那个驰骋草原的传奇。风水轮流转,大周却在萧佑棠的带领 下一扫过去的萎靡。如今我强敌弱,于是他便逼迫北辽皇帝将自己的小女儿嫁与自己。
他甚至强迫北辽皇室,让他们的公主穿着当年她穿过的嫁衣,以大周的礼节,成为大周后宫的禁脔。
北辽皇帝迫于大周的威势,尽管有再多的不愿,也不得不答应大周皇帝无礼的要求,用和亲换取短暂的和平。
可直到亲眼目睹这张过于相似的芙蓉面,萧佑棠也不由得失神。
男人很快便回过神,扯起嘴角,轻蔑地嗤笑一声:“不过尔尔。”
只是个赝品罢了。萧佑棠为方才初见她时片刻的失神感到羞愧,在心中嘴硬地安慰自己。
萧泠泠听到萧佑棠嘲讽的声音,心里有些委屈。
如今这张脸自己也是见过的,圆润饱满的鹅蛋脸,面如凝脂,眼如点漆,眉眼之间肖似前世的自己。虽算不上是倾城之姿,却也清秀佚丽,无论如何都不能算是丑的。
这般相貌在好粗旷浓艳的草原上或许算不得什么,但南境人偏爱婉约雅致,身为南境大周皇帝的萧佑棠却仅用“不过尔尔”来评价自己,着实让人伤心。
萧泠泠在心中忍不住腹诽,这么多年过去了,虽然这孩子个子长高了不少,但是审美却退化了,这眼光真令人担忧。
萧佑棠低头看着掌中眉目蹙起的小脸,此时她正戚戚然地望着自己,这模样愈发像旧时那人。
女人化着精致的宫妆,雪霜似的肤色在乌发红裳下衬的更加艳丽,艳红的粉唇中,似有若无的露出香艳的小舌。视线往下,光洁的下巴,纤细的脖颈,还有掩映在层层宫装下白腻的肌肤......都在有意无意的勾引着自己。
萧佑棠被这盈盈眼波看得浑身燥热,一股莫名的焦躁情绪瞬间蹿过四肢百骸,汇集到小腹处,即使身着宽大的袍服,也难以忽略因肿胀而撑起的巨大帐篷。
他看着女人秀美的脸,心里愈发的愤怒,唾骂着自己的孽根,竟然对着一个赝品动了欲念!
真是个骚货!
“咣当——”
屋外的风刮开宫女们之前关好的窗户,争先恐后地飞入室内,纱帐被吹的翩跹翻飞 。寒气侵入原本温暖的大殿,却将室内暗暗酝酿的欲火吹的更加炽烈。
萧泠泠被掐着双颊,仰着头,只见烛火跳动中,男人的眉头微皱,眼神突然变得浓黑,面上露出的神情是前世已通人事的萧泠泠再熟悉不过的。
来不及做出反应,萧泠泠的头发就被大手粗暴地扯住。
萧佑棠一边撩起衣袍,快速地解开裤带,将肿胀的阳具释放出来。,一边按住萧泠泠的后脑勺,狠狠的摁向自己的下体。
萧泠泠惊呼一声,来不及反应,粗大狰狞的肉棒就已经从裤中弹出,“啪”的一声,打在她的脸上,灼热的气息瞬间让她的脸烧得通红。本就粗黑的阴茎上缠绕着蓬勃的青筋,鹅蛋似的龟头让本就壮硕的巨根越发显得狰狞可怖。
巨兽在萧泠泠惊恐的视线下又胀大了几分,龟头跳动着抬了抬头,吐出几丝清澈的水液,一股骚腥味儿扑面而来。
萧泠泠被吓得一动不动,大脑一片空白,任由萧佑棠握着巨根在她白嫩的脸上来回刮蹭拍打,肆意侮辱着她。
水液被来回揉弄的肉棒蹭到脸颊上,又蹭到两鬓的发丝上,最后游移到红润的嫩唇处,抵住唇瓣,兴奋的马眼忍不住溢出更多腥臊的水珠。
正在萧泠泠被突如其来的变故吓得呆住时,头顶上传来萧佑棠冷峻不带丝毫感情的命令。
“给朕舔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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儿子:呵,玩具罢了!(嘴硬)
女儿:heitui