郎安阳听了心里一阵冷笑。这个女人怎么能将自己的狠心绝情,说的如此冠冕堂皇?
难不成佟美梨还当她是三五岁的孩子,很容易被哄骗?
恰恰是她经历过太多,除了哥哥,她对任何现实中的人,都无法敞开柔软却早已伤痕累累的内心。
世家里的人,有几个是纯粹的呢?
不争夺名利,他们只有被欺辱踩踏的份,可碰了名利,心里还有多少净土?
佟美梨塞给她手里两杯酒,推了她一下,“去,刚才庄五少爷救了你一下,你得跟人家喝一杯表示感谢。”
“在这样的场合出丑,往后你去哪里都落下成了。别忘了,你哥哥还不知道你现在做什么呢。”
“小庄家的厉害,可不是区区一个不入流的郎家能比的!”
郎安阳紧握着俩杯子,这是个讲究背景和实力的世界,她看着努力学习技能,提升自己,只是这些花架子压根不够看的。
那种被人狠狠压制,不得不向现实弯腰的感觉,让她喘不过气来,而且这种压制来自她的亲生母亲。
为了继女,她这个亲生女儿,当真跟破抹布似的,随便丢弃?
她一步步往庄宰走去,能够感觉到佟美梨的眼睛一直盯着她的后背,似是怕她有什么小动作,又或者没有按照吩咐行事。
郎安阳眼眶泛酸,果然她修炼还是不到家啊!
庄宰不太喜欢热闹,就在灯光略微暗淡、半敞的包间里与好友品着酒说话。
他似是没有看到郎安阳到来,就是晃动着酒杯。
郎安阳深吸一口气,轻笑着递上一只酒杯,“刚才谢谢庄五少爷的解围,我敬您一杯。”
见庄宰不接杯子,郎安阳并不在意,放下那个酒杯,将自己的一饮而尽,然而冲他点点头道别就要离开。
第265章 安阳,我是谁?
庄宰叫住她,拿起桌子上的酒杯在鼻下一晃,冷笑声:“这位小姐,我救你不过举手之劳,你不会因为这个就想赖上我吧?”
郎安阳在下层社会摸爬滚打十多年,早就习惯各种冷嘲热讽,脸皮厚的很,任由别人怎么说,她只当做苍蝇嗡嗡,左耳进右耳冒。
她轻笑下:“庄五少爷想多了,我只是按照礼仪,对您表示道谢,并没有其他的想法。”
“我自知自己出身不高,配不上你们庄家的少爷们,只当来这里见见世面。”
庄宰挑眉:“难道从你同意家人参加这场宴会,不是默许他们的算计?你可知道这酒水不干净?”
郎安阳愣了下,淡然无害的样子终于有了些冷然。
她只是注意到佟美梨随便拿来两个杯子,而且她也没从对方神态和小动作里解读更多的东西。
所以她没想着小庄家这么大胆,竟然在酒水里公然下药!
她随即淡笑着:“庄五少爷警醒,亏得您没有喝下,不然折损了您的颜面,我就是拿小命都赔偿不了。”
“正好只有我一个人喝了,权当是我身为工具人的惩罚了。”
她再次冲他点点头,扭身就要走。
庄宰站起来,上前两步将她打横抱起,冷然说:“你可能不知道这种药物的威力。”
“这是庄家才有的秘药,助兴的玩意儿,虽然对身体无害,却必须得到深入缓解,不是凭借你的意志就能抵抗的……越是隐忍,后劲越大,忍过了就成瘾了……”
“待会儿,你可能都走不出庄家宅子,就要摔倒在地。到时候谁见到你,都能捡回家……”
郎安阳睁大眼睛,看着他漆黑的眸子像是无波的寒潭,印着狼狈无措的自己。
她侧头狠狠地看向得逞的小庄家的人,尤其是冲她举杯的佟美梨,气得浑身颤抖。
她明明已经卑微到尘埃里,拿着性命救回哥哥,为什么他们还不放过她?
郎安阳现在一身贱骨头,唯独留着清白。
她默默流下泪水,咬着牙道:“谢谢庄五少爷的提醒。您放我下来……”
庄宰并不避讳旁人,就抱着她乘坐电梯到了顶层自己的卧房。
他将人扔到床上,俯身过去,与她的鼻尖几乎碰触,俩人呼吸胶着。
女子身上多了淡淡酒香,就是最美妙的无火燃香,一点点拉扯着他的理智。
尤其是他脑海里那三个位面里俩人曾经的情爱,这会儿全浮现出来,跟小电影似的,让他目光都凶狠了。
“或许你并不知道这秘药的厉害,被酒水送服,你身子不舒服,那药也通过酒气通过你的肌肤、呼吸散发出来,对男人的吸引更致命……”
“郎小姐,你想要吸引谁?要么进归属一人,要么退后被……”
郎安阳紧紧抓着床下的被褥,看着身上伟岸俊朗的男子,声音带着颤抖,甚至有她都没察觉的哭腔。
“庄五少爷,既然是庄家的秘药,总有解决的法子吧?”
庄宰一言不发地起身去了卫生间。
郎安阳长松口气,想要爬起来,却没想到这才多久,她浑身无力还有一种猛然袭来的燥热。
没多大会,庄宰返回来,手里拿着沾了水的帕子,一点点擦拭着她的脸。
那种小心翼翼的怜惜,让郎安阳眼睛更加迷离。
她忍不住扯上他的衣袖,脑海里零散着自己看得片子。
虽然那是她为任务者录制的,她没有一丁点记忆,可是她却觉得熟悉和欢喜,就像是她摆脱了现实,重新开始了另一个生活。
<a href="位面 <a href="年代文