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上面也写着足赤呢……”
童安阳眨巴下眼睛,自己那个年代金子一克达到了四五百块。
以她几十年卖吃食的经验,这一条金子三百多克,岂不是十八万多块?
她继续翻腾,将一根根金条都给扒拉出来了。
韩一鸣则笑眯眯地也不帮忙,就瞧着媳妇儿欢快忙碌的跟小蝴蝶似的,扒拉完这一通扒拉另一桶。
童安阳呆呆地问:“十八万的三百倍,是多少?”
韩一鸣挑眉张口就来,“五千四百万,怎么了?”
童安阳抿着唇笑,“没怎么,现在的金价好像是二十元每克?”
“你岂不是百万富翁了?”
韩一鸣强调道:“是咱们。我们结婚了,婚姻期间的所有钱财都是夫妻共同的。”
“换句话说,三百根金条,咱们一人一百五十根!”
童安阳连连摇头:“那不行,说好了我们是假结婚的,我不能占你这个便宜!”
韩一鸣刚才的开心,像是被兜头一盆冷水浇灭了。
他紧握着拳头:“童安阳,你非要跟我分的这么清楚吗?”
“你,你就没有对我有那么一点点的改观?”
童安阳抿着唇,自个儿重生时间太短了,到现在为止她脑子也一片混乱。
她深吸口气,摒除一切杂念,默默告诉自己:“我重生了,所有这个时代的年轻人,在四十年后都是老头老太。”
“我现在是二九年华的小姑娘……”
她连着默念了三遍,强扭着自个儿的认知。
“有一点吧,”她小声地说,“你是个好人!”
韩一鸣没好气地瞪她,“相比较我是个好人,我更愿意你把我当成男人。”
“咱们俩一人一半,不许讨价还价,不然,不然我休了你!”
童安阳忍不住轻笑出声。她眸子转了下,将自己跟前的金条推出去,“这些都是你的,等你每完成一本书的学习,就给我八块金条,好不好?”
韩一鸣几乎被她气到岔气,“童安阳,我怎么觉得是我求着你、哄着你收下金条啊?”
“难道不该是这些黄金都是你的,我每完成一本书,你奖励给我八块金条?”
童安阳侧头,“那你会觉得有动力吗?”
韩一鸣小声哼道:“不如亲你一口动力十足!”
童安阳耳朵尖着呢,脸刷地红了,羞愤地踹了他一脚:“不要脸!”
韩一鸣愣了下,自己嘟囔的声音被她听到了?
他耳朵尖也通红一片,“那个,咱们将东西收起来,待会出去吃饭。”
房间里有三百根金条,童安阳哪里敢离开!
“你出去买饭,咱们在这里吃……不然咱们明天一早就回去吧?”
韩一鸣好笑地说:“媳妇儿,你越是紧张,越容易引起别人的注意。”
“明天我们正常去医院给你看伤口,然后再去印刷厂将这十七本书给复印十几套。”
“后天我们一早回家!”
“我希望这些金条能够改善咱们的生活,让我们不用为生计发愁,而不是你整天担惊受怕……”
“再说了,金条属于咱们的,哪怕咱们明天出去逛一天,东西仍旧在。如果金条不属于咱们,那我们就是将金条藏在家里,说不定都会被老鼠给转移阵地了。”
童安阳轻拍了下额头,叹口气说:“我看问题还不如你透彻呢。”
韩一鸣笑道:“没有人见到这么多金条不心动的。我也是琢磨了一路子,咱们夏华不是有句话叫做,是福不是祸,是祸躲不过。”
“我们要以平常心对待,不能因为多了这些金子,我们反而不开心不快乐不自在了。”
童安阳重重点头。
俩人将金条藏好后,锁好门去旁边的国营饭店吃饭。
他们扒饭的速度都不约而同比平时快了一倍。
吃完饭后,他们努力维持原来的走路节奏,等回到屋子里,他们赶忙去扒拉桶,见金条还在,而旁边他们设下的小机关也都没人动过,俩人这才长长松口气。
童安阳忍不住小声问道:“韩一鸣,你对今后有什么打算吗?”
“咱们不能守着它们却不花吧?”
韩一鸣轻笑着说:“我当然是听媳妇的话,发动所有关系不一般、初高中毕业的亲友,一起投身学习中,哪里有时间想这个?”
“媳妇儿你来安排吧!”
童安阳还真认真思考起来。她拿出笔和纸,在上面写写画画。
“现在有一个难题,我们怎么能让黄金变成咱们能动用的钱和票呢?”
韩一鸣指了指自个儿:“我啊!市面上有低价收购黄金的,得看你舍不舍得了。”
童安阳好奇地问:“低价到底低多少?”
韩一鸣在黑市卖东西的时候,还真听过,“像是现在金价大约二十块钱一克,回收的话要低一块钱。”
童安阳眉头都没蹙,直接点头:“可以啊,一条‘大黄鱼’能卖……”
韩一鸣想都不想就报出来准确数字:“六千一百七十五块!这个是最低价了。”
“如果在咱们小县城,能吃下一条‘大黄鱼’的没有几人,但是在省城,咱们怕是不愁买家!”
“我们先出手十根吧?”
“后天我们卖完‘大黄鱼’接着乘坐客车回家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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