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
新辣文小说网 > 玄幻小说 > 上将,我的 > 第5章
    □□硬刚不过,有人召唤了精神体。

    五颜六色的精神能量闪烁。

    可惜,最高等级也只是b级。

    纪云被注射了半管精神体抑制剂,精神体被死死压制,无法召唤。

    纪修干翻了第三个人。

    强烈的不安在纪云心中升起,他恐惧地看着战斗中心的纪修。

    对于纪修这个“弟弟”,纪云向来是嫉妒的,嫉妒中又夹杂着恐惧和自卑。

    纪修就像“别人家的孩子”,从小聪敏优秀。

    十三岁纪修提前觉醒f级的精神体,一度成为帝星权贵圈的嘲讽对象。

    纪云以为他会坠入淤泥,不再是高挂在天空,皎洁却遥不可及的月亮。

    但是,没有。

    即使精神体强度只有f,纪修依旧优秀地“遥不可及”。

    他耍的诸多“小手段”、“小算计”,除了让他更加清楚两人之间的差距,没有把天上的月亮拉下来一点儿。

    帝国第一军校。

    沧澜帝国半数将官都出自这里。

    当他知道纪修的理论成绩得了s,他慌了。

    他清楚帝国第一军校的分量。正因为清楚,他才慌了手脚。

    如果让纪修进了帝国第一军校,纪修必定会蛟龙入海,纪家不可能再压制束缚他。

    那么,纪家的继承权,所有的财产,再没有他染指余地。

    纪修把最后一人踩在脚下,向纪云看过来。

    纪云浑身一激灵,努力把自己蜷缩起来。

    揍了这么多人,纪修也受了伤。

    衣服在打斗中扯破了好几处口子,嘴角带着淤青。

    脸上的淤青丝毫未减纪修带来的压迫感。

    纪云被迫仰着头,看着迫近的纪修。

    被踩住的左腿传来钻心的疼痛。

    纪修身体半伏,居高临下看着坐倒在地上的纪云,笑容明朗灿烂。

    “哥哥知道错了吗?”

    纪云涕泗横流,疼得结结巴巴。

    想要嘴硬,根本不敢。

    他的腿,一定被踩断了。

    “我知道错了,下次再不敢了。纪修,你饶我这一次。……”

    对于他的话,纪修一个字也不信。

    报复的目的已达到。

    他不能真的弄死纪云。

    纪云不足惧,他的母亲却需要忌惮。

    “哥哥错哪了?”

    “我不该教唆魏以荇骗你,给你下药。又安排人堵你……”

    纪云哭哭啼啼地招供,把昨天的事讲了一遍。

    经过纪修这些年的“毒打”,纪云已经学乖了,老老实实招认,从不嘴硬。

    嘴硬除了让他多受皮肉之苦,半点儿好处也没有。

    听他招供,纪修果然移开了踩着他左腿的脚。

    “说谢谢。”

    “谢谢。”

    纪云不明白,但不影响他顺着纪修。

    纪修踢了一脚最近的人,&amp;quot;你,跟着说。”

    那人哆嗦着。

    纪修下手不致命,却专找痛处。

    “谢谢纪哥。”

    “谢谢纪哥。”

    “谢谢纪哥。”

    纪修心情愉悦,转头看着纪云,“哥哥准备和我一起回家吗?还是我送你去医院?”目光滑过他骨折的左腿。

    “谢谢,不用了。”纪云咬着牙拒绝,“我会自己去医院的。”

    纪修不勉强,言辞恳切,”哥哥早点儿回家,别和狐朋狗友鬼混,芝姜阿姨会担心的。”

    纪修的父亲纪昌是沧澜帝国男爵,纪宅在帝星第五区,毗邻翡翠湖。

    把飞艇停好,纪修回了自己的院子。

    正堂亮着灯,一个穿着纪宅下人服的中年妇女迎上来,眉眼温柔含笑。

    “纪修少爷回来了,吃过晚饭了吗?”

    纪修走近了。

    借着灯光,女人看见他嘴角的淤青,破烂的衣裳,满眼担忧。

    “纪修少爷又和人打架了吗?身上可受伤了?”

    “姆妈。”

    纪修笑着扶住她,“没受伤。和几个同学切磋,有点儿没收住手,只有脸上这一点儿,喷点儿药,明天就消了。”

    他张望了两下,“以荇呢?这两天都没看见他。”

    魏姆妈是纪修的乳母,纪宅的老人,一直看护纪修起居。

    魏以荇是她的亲子,比纪修大三个月。

    “以荇啊,这会儿应该睡着了。昨天回来,我就感觉这孩子藏着心事儿,问他又不说,今天一天没出门,早早就睡了。”

    纪修洗了澡,换了衣服出来。

    魏姆妈把消肿化瘀喷雾放进他手里,千叮咛万嘱咐他不能忘了使用。

    纪修当着她的面用了。

    “姆妈这下放心了,快去休息吧,我都长这么大了,能照顾自己。”

    倚在门框上,看魏姆妈唠唠叨叨地穿过走廊下楼。

    女人的身体微微佝偻,走路早不如年轻时那般快速利落。

    纪修摩挲着手里的消肿化瘀喷雾,目光幽深晦暗。

    魏以荇从睡梦中惊醒,大口喘息着坐起身。

    睡梦太过逼真,让他一时分不清现实和梦境。

    过了好一会儿,他才喘匀了呼吸。

    眼角余光滑过。

    他猛然转头看向窗户。

    窗户大开。

    一个人坐在窗户上。

    月光洒在他身上,在他周身浸润了一层月华。